手头钱刚分给儿女,这就又给她送生财之道来了,还是明显大好、不会亏本的生财之道。

    赵瑾忽然就有了种自己才是老天爷亲闺女的错觉。

    “母亲?”裴羡叫了几声才将她叫回神,不由疑惑问她,“是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方才走神了。”赵瑾笑了笑,“只是想到先前我曾叫下头人去过北疆,想要寻个生财之道,但那时北疆形势复杂,这才舍了念头。”

    裴羡一下明白了,也笑道:“那往后母亲可有机会施展了,待漠北归顺一应事宜谈妥,边疆再不是问题。”

    赵瑾难得有些欣悦之感。

    原来她不是对赚钱没欲望,而是分情况?

    现在她好像能理解一些帝王开疆扩土的做法了。

    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

    在确定北疆无事后,她也抛开了心神,仔细盯着春闱,与她有同样做法的不少,朝堂百姓也都在齐齐关注着这场迟到的春闱。

    举子们也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奔赴春闱考场。

    半个月后,春闱平静而轻松地结束,因为时间太紧,考官们紧赶慢赶地阅卷,终于熬夜完成、张榜。

    不出意外,裴承珏又是会元。

    赵瑾得知消息后并不惊讶,但还是很高兴地叫人去送了贺礼。

    两回春闱已经足够证明他的才华,若说从前还有些人说酸话,那在这场被无数人密切监督毫无作假可能的春闱后,那些人便尽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