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享了这么久的富贵,也算便宜她了。”

    赵瑾道:“她在王府日子未必好过到哪去,长宁郡主和那一后院的侧妃姨娘,都不是吃干饭的。”如侧妃也就衣食住行能好上许多罢了。

    精神压力那是半点不小的。

    “那也算她恶有恶报了!”

    说罢,裴承州转头看向裴承允,眼里带着好奇:“如侧妃何时被带去大理寺?”

    “一个时辰前。”

    “那你这么快就知道前因后果了?”裴承州眼睛一亮,凑近他问,“你还知道什么?”

    裴承允也看向他,轻声开口:“我还知道漠北动作愈发明显,你许要远赴北疆了。”

    裴承州表情一僵。

    “……这么快吗?”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可此时此刻他一颗心还是直直落了下去。

    他回头看向周念慈,深深叹了口气,眼里带着极其明显的不舍。

    周念慈握住他的手:“不必伤心,你此行为国护民,也总有归来之时,若漠北不敌,许不到两年就能回来了。”

    “是啊二哥,你若想我们,便快些退敌,打服了他们!”裴羡也接话,顿了顿忙补充,“但自身为第一要紧,一定以保重自身为上。”

    裴承州点头:“我知道,我还要留着命回来瞧儿子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