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自己感动到的一天呢。

    惜春一脸不解,但还是从善如流:“夫人说的是。”

    惜夏脑回路与赵瑾更为相似,也瞬间领会到了她的意思,想了想,她还是如实道:“夫人只是并不信任甄公子的能力与忠诚罢了。”

    一个段卓搞砸就搞砸了,反正平阳侯府与段家结的仇也差不多了,不差这一回,段家那拉胯程度也没到需要她顾虑再三的地步。

    黛莎却是在建文帝那有一张保命王牌的,搞轻搞重了都不行,甄思文是有能力不假,可一上手就是这样难度的,难免叫人有所顾虑。

    且赵瑾也还没有完全相信甄思文的投诚。

    赵瑾闻言也没否认:“论迹不论心,夫人我体恤下属也是真。”

    “……您说的是。”

    “对了夫人。”她忽地想起什么,“早间下头来报,说是白姑娘昨夜凌晨发动了,眼下还没动静。”

    “这么快么?”赵瑾微微挑眉。

    白瑶青肚子虽大,不过算着预产期应还有半个来月才是。

    惜夏笑了笑:“先前奴婢给她的五十两,连着给大公子请大夫,还有白姑娘的保胎药和产婆那些,已然花了个差不多,白家却还有一大家子干吃不干活的蛀虫要养活,白家小弟先前那两个月更被惯的手头松了不少,还迷上了赌,钱不趁手的时候可不就多了?近来更欠了不少给赌坊,变卖了白姑娘的首饰都没凑够钱,情急之下难免冲动了些,白姑娘这一受惊吓,便就早产了,听说了疼了大半夜,直到现在孩子连个头都没露呢。”

    “难产了?”赵瑾问道。

    惜夏摇了摇头:“下头人倒是没说,不过就这劲头,大抵真是难产了。”

    “也不知那孩子是男是女。”惜冬叹道,“若是个儿子,只怕咱们又要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