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言论相当智障,赵瑾还是没想到自己到底该回些什么。

    赵永阳又小心地觑了她一眼,语气隐含着深深的不解:“能够另寻良人,姑母不该高兴么?”

    坏人都他来做了,难道这时候不该推脱再三后欣然应下么?

    赵瑾面无表情:“……”

    你看我像是高兴的样子吗?

    老娘不仅不高兴,还想锤爆你狗头。

    赵永阳还坚持不懈:“既如此,侄儿便先同姑母说说侄儿的良计吧。”

    赵瑾眼皮抽抽了几下,立时转头去找趁手的家伙什儿,她要好好教教这大侄子做人。

    不过裴羡比她动作更快。

    一旁用来做摆设的古董花瓶被“腾”地一下举了起来,下一瞬就直直朝着赵永阳的方向砸去。

    赵永阳吓了一跳,急忙跳开。

    “啪——”

    花瓶砸在地砖上,碎的彻底。

    难以想象这要是砸到人脑袋上,究竟会是如何绚烂开花。

    赵永阳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裴羡,声线颤抖至极:“表、表妹,你这是做什么,哪有姑娘家举着花瓶砸人的,你可还知长幼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