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赵瑾就又回房睡去了。

    她觉得自己今天受了大累了。

    今日休沐,裴西岭闲得很,紧紧跟着她就回了正房,抱着她继续躺着。

    见赵瑾眼神警惕,他解释道:“不做什么,你累了,自要好生歇息,我岂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赵瑾信了他的邪,当下松了口气就沉沉睡了过去。

    谁想他所谓“知分寸”只是下午限定款,一到晚上从头到脚都不安分了。

    若说昨夜算她主动,那今晚就是被迫“笙箫”,本就不算灵活的腰腿雪上加霜,酸麻胀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直到翌日狗东西终于上朝去了,她才算活了过来。

    又是日上三竿才醒,赵瑾愣了好半晌,这才从酸痛的身体上回过神来,躺在床上缓了口气。

    身边温度很凉,裴西岭早就离开去上朝了。

    赵瑾隐约记得早上自己还在睡着,意识昏沉之时,这人似乎趴在她耳边说过什么,似乎是“等他回来”之类的话?

    记不大清了。

    赵瑾暂时也不想想起他。

    她躺在床上又眯了好一会儿,这才叫了惜春他们进来。

    昨日的衣裳有裴西岭给她穿,今儿他临走时也就只帮她穿上了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