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怀疑若非二皇子被关在府里闭门思过,昨儿都轮不着四皇子挨刀。

    等一下——

    “当今知道你这么干么?”

    “略知一二。”

    好家伙。

    若建文帝知道,甚至清楚大皇子可能在年宴上动手,那不叫二皇子五皇子等人出门……不正是反向保护?

    ——所以他想护着的究竟是谁?

    赵瑾皱起眉,不由深想了许多。

    裴西岭解释道:“当今知晓并纵容我如此做,也是想瞧瞧这二人谁更能当大任,谁又蠢不可及,被人牵着鼻子走。”

    只是这样?

    赵瑾微松一口气。

    若是这样倒还好说。

    否则二皇子本就有脑子有手段,若再添上一个帝王偏爱,平阳侯府再想同他斗就难上加难,若一个不慎再叫他继位……那只能等着全家凉凉了。

    见她如此神态,裴西岭轻声安慰:“当今的确对二皇子有所不同,不过到底眼明心亮,不会轻易便定下储君人选,更不容许叫罔顾江山社稷的皇子继位。”

    “……但愿吧。”赵瑾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