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源不甘心道:“安远伯府明显是迫于皇后威压,对妹妹定然多有不满怨怼,若当真嫁过去,妹妹又该如何应对婆家刁难和夫君离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不住往赵瑾和裴承允身上瞄。

    但可惜,这两人没一个搭理他的,倒是将赵瑜的担忧又提了起来。

    赵老爷冷声开口:“种如何因,得如何果,你们存了害人之心,便该承受因此带来的果,与人无尤。”

    闻言,骆恬本就惨白的脸色愈发不好看,垂下的眼眸里满是不甘与怨愤。

    孝纯县主。

    她记下了。

    “可是父亲,安远伯世子并非良人啊,如今……若小妹去与皇后娘娘周旋一二,皇后娘娘定不会计较这些。”赵瑜越说越觉得如此可行。

    安远伯府晾着他们的这几日,满京都在看他们的笑话,若可借此拒绝他们提亲,脸面和场子便都可找回来!

    也好叫他们也尝尝受尽嘲讽的滋味。

    赵瑾唇角轻扯:“皇后娘娘威严不可冒犯,我何德何能,可令她收回成命?”

    “皇后娘娘待你如亲妹,只要你开口,如何不能?”赵瑜咬了咬牙,“我们这等身份,叫皇后娘娘过个耳都是高攀,她也并不会放在心上。”

    闻言,赵老爷眉头一竖,眼见着又要开喷。

    这时骆恬却道:“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如何能改?母亲莫要为难姨母了。”

    赵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