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也点头:“是的,把他害进了医院里。”

    傅流觞有些憋屈地顶着娃娃脸道歉:“对不起……”

    南笙看着他说:“你要真的道歉的话,就跟我三哥道歉,给我道歉做什么?”

    郁寒这是跟郁白回新西兰了,不然肯定找他来。

    到时候看郁寒打不打他就完事了。

    “他现在也不在这里啊,等他回来,我再给他道歉。嫂子——哦,不,你现在不是我嫂子了。”傅流觞说到她不是自己的嫂子,莫名地开心,“叫你笙笙吧,笙笙,你也跟我去玩,不去远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好了。”

    南笙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她跟他玩呢。

    “你是没朋友吗?”南笙靠在椅子上,语气懒散地说。

    “在国内我确实没有朋友,其实国外的朋友我也不喜欢。”傅流觞轻声说,别人以为他在国外混的很好,可傅流觞永远都记得自己刚上学的时候。

    郁楚坐在他的身侧,温声道:“国外的人排。外是吧?他们最喜欢欺负跟他们不是一个肤色的人,特别是M国的人。”

    这几年新闻越发透明,以前觉得国外好的人,渐渐发现,华夏才是最好的。

    南笙静静看着傅流觞没有说话。

    傅流觞和郁楚说:“确实,小时候我就经常被欺负。”

    “这个我也深有体会,我跟妈妈在国外的时候,也被他们欺负过。”小葡萄也开口附和。

    傅流觞看向了小葡萄:“对哦,你们也在国外生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