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让当着她的面把衣服扒了个JiNg光,胯下的东西直直的挺着,他忽略陆鹿吞咽口水的动作,连温度都懒得调,直接打开水龙头让水往身上淋,最好能浇了这团火。

    “你就不能把淋浴头拿在手上?”陆鹿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纱布会沾到水了,她直接关了水龙头,把花洒取下来,贴着手臂的真丝睡衣被淅淅沥沥的冷水浸Sh,“算了,我帮你洗。”

    “我自己来,你刚洗完澡,别把衣服弄Sh了。”他说。

    “Sh了就再洗一遍,而且我已经Sh了。”她说得板正,让季让无可反驳。

    她卷起袖子,重新把水龙头打开,调好水温,纤长的手指裹着水流在他的脖子、锁骨、前xr0Ucu0扫过,结实的肌理像火烤的石块,指尖已然是他的温度。

    热气氤氲,陆鹿屏着呼x1,她又不是没见过季让这么光着,可今时不同往日,是她不能,她尽量避开脑子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咬咬牙,y着头皮帮他打沐浴r。

    一时心急,手上动作也跟着加快加重,头顶传来季让的一记闷哼。

    她以为他伤口疼。

    焦急问道:“是不是又疼了?”

    是挺疼的,她这种睁着眼还一通乱m0的手法也是没谁了,b冲撞到底激得她咬他那会儿还疼,还偏偏无计可施。

    季让深嗅一口气,试着强压这GU膨胀的yUwaNg,他摇了摇头,嗓音极低:“你手劲太大了。”

    绵白的水雾朦胧着双眼,呼x1逐渐深重。

    掌心也愈发的烫了。

    陆鹿圈紧五指,箍着滑到底:“我帮你吧……”

    垂眸的视线堪堪落在季让的喉结上,闷热的气流攀上他一点一点润sE,她上下套弄着,泡沫被碾得无b细腻,季让舒服得低头靠着她,脑袋碰脑袋,呼出的热气擦过她的脸颊,带起一片cHa0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