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的气温b东城低,街道的绿化带上还有前几天未消融的雪,但仍是脑海里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街景。

    “这么快就到了?”季让清醒了几分,“他们说北川新开了一家川菜店,刚好你喜欢,我们先去吃饭。”

    陆鹿其实挺想跟他吃个饭再分开的,但季让爸妈都知道季让今天回来,她说:“都到家了,下次吧。”

    “好吧。”

    季让亲了一下她:“到家记得发信息。”

    “嗯。”

    陆鹿家在北城北川的老城区,从季让家过去还要半个多小时,b起下午的长途简直小巫见大巫,可车上少了个人,就算十分钟也成十小时了,陆鹿把蓝牙连上,试图用音乐来缓解空缺的感觉。

    很显然,没什么用。

    她居然才意识到自己这么黏季让,刚分开一会儿就想了。

    外面又开始下雪,陆鹿到家就不行了,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倒在床上。

    下午有家政阿姨来打扫过,屋子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床单被套都是g净清爽的味道,她衣服上还带着季让的味道,忽隐忽现,对b之下又异常明显。

    怎么办,她真的好想季让。

    总不能晚上抱着衣服睡觉吧。

    她正犯难,手机响了,陆鹿以为是季让。

    “怎么了这是?”是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