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修养了一个多月后我回到了上海。

    这期间,北爷只问过我一次关于军都山脉中的经历,其他的时候我倒是过得潇洒自由,说心里话我还真有种继续住院的想法。

    这种日子不常有啊。

    下了飞机后,陈林早就在出口等待着我,他是我的助理,也是唯一的徒弟,一个二十二岁的小伙,我们侦探事务所仅仅二人罢了。

    他的样子倒是有些发福,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他过得很滋润,说不定夜夜笙歌,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经济能力。

    “师傅,徒儿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过得好苦啊“陈林见到我就是一副委屈像,怕是有吐不尽的苦水。

    我淡然的看着他:“哟,你小子还苦呢?这一身腱子肉都涨了不少是挺累的”说着话的时候我是看向别处的。

    陈林见状赶紧换上了嬉笑脸:“我的好师傅,您这是哪里的话啊,我这可都是因为日夜操劳没有时间运动才变壮的”。

    他说着从我的受理结果行李箱。

    “哦?看来是我想多了,心宽体胖就是指的你这种人吧”我颇有些趾高气扬的样子,陈林的小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知道我并不会多责怪与他。

    “哦对了,师傅,你这段时间是干什么去了啊,都块两个月不见你人影了”陈林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转为严肃。

    我看着他年轻又有朝气的样子,心里反而有些感慨:“没有干什么,只是去找了个朋友”说完后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陈琳嘶了一声,疑惑地望着我:“什么朋友啊,你这一去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师傅您就给我讲讲呗”。

    我缓缓摇头:“只是一个许久不见的故友”。

    陈林还是懂事的,他知道我不想说,所以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就没在继续追问我出去的这些时间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