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豪门贵女的礼服都贵得要命,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赔得起的,若是裴敏静执意要他赔偿,侍应生将一个月的工资赔进去都赔不起。

    裴敏静今日本就不顺,她蹙起眉擦着身上的红酒渍,一言不发。

    侍应生见状更是害怕,抖如糠筛。

    正当此时,裴敏静身旁传来一道声音:“这位小姐,如果您需要赔偿的话,我可以代他赔,希望您不要和他计较。”

    裴敏静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自己本来就不打算计较,便对上了林暮山幽深的眸光。

    他低头望着他,眸中带着几分笑意:“楼上还有备用的礼服,我带您去选一件。”

    裴敏静微微挑了挑眉,默默点头跟随他上楼。

    换完衣服后,她离开房间,见林暮山还在门外等待,不由得微微一怔:“你怎么还在?”

    林暮山微微一笑,解释道:“红酒渍若是停留在衣服上时间久了,必定难以去除,小姐的礼服我已经送去干洗店干洗了,等在此处是想留您一个电话号码,待礼服干洗好了,我让店员送回给您。”

    裴敏静没多想,与林暮山交换了电话号码和名字。

    没成想礼服干洗后,送过来的不是干洗店的工作人员,而是林暮山。

    他站在楼下,手中提着衣袋,隔着很远的距离便对她扬起和煦笑容。

    裴敏静不得不承认,在那一瞬,她沦陷了。

    “再后来,他偶尔会约我出去,他长得帅气,更重要的是三观与我十分相符,我也到了该定下来的年纪了,他又的确符合我的理想型,所以就顺其自然……”裴敏静抿着唇笑了笑,眸中光彩明灭,“关于他有过婚姻的事,我也早就知道了,可是我不在乎。”

    苏青蝉挑了挑眉,诧异道:“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