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良人道,“他挨了五十军棍,伤得颇重,得有一段时间是下不了榻了。”

    “平阳宫这件事,没有一个人得了好。”伏良人徐徐道,“那些阉人憋屈多年,苏婵被折磨得日夜哀嚎不止,若是死了便罢了,偏偏不叫她死。那屋子里催/情香成日燃烧不熄,如今苏婵只是一具没有意识的肉体,随时供人淫乐罢了。”

    姜姒打了一个激灵,她能感受到苏婵的绝望。

    她被那几个护卫从中军大帐拖出去的时候,她亲历过这种绝望。

    那七八人一起尖叫着扑来,黑压压地遮住了营外火把的光照。

    她拼命抱紧自己,拽紧身上的粗布袍子,哭着求道,“不要!不要过来!”

    而她的哀求令那些如饥似渴的将士迫不及待。

    有人骑上去。

    有人撕扯她的袍子。

    有人拽她的头发。

    有人堵住了她的嘴。

    似洪水猛兽。

    她殊死抵抗,如蚍蜉撼树。

    那灭顶的绝望,姜姒不敢去想。

    而苏婵因有迷香,或许不必经历这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