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微微发热,闭目徐徐道,“你便如此嫌恶我。”

    殿外雷声翻滚,疾风甚雨。

    阿姎没有抬头看他,这寒湿邪症痛入骨髓,她低低哭道,“裴哥哥,我好疼......”

    他已是心碎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