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每一次最危急的关头,他都在。他在,她便能安然无事,朦朦胧胧中姜姒这样想着。纵是有过鞭打折辱,他也不过是奚弄她,他从来不想让她死。

    她觉得周身是克制不住的阴寒,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一些,她的声音喑哑低微,“殿下,我好冷。”

    许之洐不知道她叫的是谁。

    她叫的是许鹤仪吧,她的心里从来都只有许鹤仪。

    许之洐抱起她,她的身子轻盈得仿佛只剩了一具骨架,他说,“我带你出去,带你去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