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已是万念俱寂,心若死灰。她嘴唇翕动着,闭上眸子,眼泪便生生滑下来。

    许之洐从未打算放过她,一把将她扯过来,她便重重地摔在榻上。扯开她的孝服,撕裂她的袍子,欺身覆上她的薄背,沉腰/侵/入。

    姜姒疼出泪来,她死死抓住榻边,极力忍着不敢叫出声。

    他却一把抓起她的发髻,迫使她抬头,“听着,不要再忘记自己的身份。”

    她忍受着屈辱的姿势,轻颤着绛唇问道,“太后的棺椁还停放在正殿,主人也依然要这样做吗?”

    “又能如何?”他凉薄反问。

    她已经不再挣扎,任凭扣着她的手,捏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惩戒、发泄。

    她不肯出声,他便去掐她、咬噬她。

    大公子呀,你就在我不远处的偏殿呀。

    可又有谁能帮得了我?

    直到外面时不时传来宫人行走的声音,站在殿外飞檐的伯嬴低声催道,“殿下,该回府了。”

    他才堪堪停了下来,整理好孝服,冷声道,“今日夜里,自己来找我。”

    “滚吧!”

    姜姒周身酸软无力,她爬起来,抿着唇认命地拢好自己的衣袍。他向来是薄情的,如今肯让她滚已是恩赐了。

    袍子后侧被长长撕开,但好在孝服还是完整无恙的,应不会被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