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下的工夫便将她的华袍撕开,“姜姒,我是你的主人,这辈子都是!”

    他如从前一般,似利剑贯穿,毫无半分温柔。

    姜姒疼痛难捱,眼中支离破碎的全都是泪,她分不清这眼泪是怎么来的,是身子的疼,还是心口的疼。

    她想到的全是过往的不堪。

    为奴四年,竟全是不堪。

    殿内死寂,唯有他不均匀的喘息与她压抑的呜咽。

    汤泉袅袅,不知又是过去了多久,她已双臂酸麻,眸中泛泪。

    他凝眉垂眸细窥,缓缓扯下了缚在她唇上的披肩。

    听她低声道,“我好疼......”

    她素来是怕疼的,许之洐知道,因而缓缓停了下来。

    她便软声求他,“我的手很疼,放开我......”

    他倒也当真将那缚着双腕的丝绦解了下来,好一会儿喃喃问道,“阿姒,你为什么总要离开我?”

    姜姒抬眸望他,他的面色十分苍白,人也比从前消瘦许多。

    又可怜,又可恨。

    姜姒道,“是你不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