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归不行,安婳也没有歧视肖政的意思,更没有不跟他过了的意思,毕竟人都有青春年华逝去的时候,不可能要求一个男人永远都行。

    她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偏方,寻思着回头给肖政补补。

    慢慢的,就酝酿出了睡意。

    等到身边人的呼吸声绵长起来,肖政才敢转过身来,放肆地释放出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

    本来他是不会看的,无意中瞟到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才鬼使神差打开扫了一遍。

    然后,差点一掌把书桌都劈开。

    狗东西!居然还敢勾引他媳妇私奔!

    怒过之后,就是害怕。

    安婳如此珍重地把信收着,是不是心又被野男人勾去了?

    上一次安婳为了情人跟他离婚,肖政愤怒的是头上的绿帽,是男人的尊严,倒没什么其他感受,也能洒脱地放手成全她。

    可是这一回......肖政有了恐慌失去的感觉,光是想一下安婳心里可能还有野男人,滔天的醋意就扑面而来,恨不得飞去省城把野男人剁成八块!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尽量正常。

    说真的,肖政此刻是有些迷茫的。

    他想质问,又怕得到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