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庶祖母这才安心,“我看以后还真要去好好巴结梁知瑜,你想想,你这些年都没有子嗣,若她肯为你医治,我们二房就不会成了绝户。”

    二房长媳咬着牙,忍了下来,只默不吭声的点头。

    入了秋,天逐渐凉了,林晚棠隔几日就给祖母做一些滋补的药膳。

    眼看着祖母头上生出了黝黑的发根,腿脚也有力了,林晚棠无比欣喜。

    只是祖母眼睛还没有痊愈,仍旧要每日施针。

    祖母越来越害怕施针,每天都疼得嘶哑咧嘴。

    “好祖母,每日必须施针,不然才刚疏通一些的经络就又要堵塞了。您再忍忍,过些时日,经络通了,施针的时候,就不疼了。”

    祖母像孩童一般,躲在床榻的里面,用被子遮住自己。

    “那就晚点,晚一点再施针。”

    “祖母,您每日都是如此,拖到日头下山,就不好了。您气虚,要白天施针才好的。”

    林晚棠每天都耐着性子,哄着祖母吃药施针。

    今日梁振邦来得早,正赶上祖孙俩的拉扯大戏。

    “哈哈哈,夫人,怎么又躲起来了?之前是谁说,一点都不疼。哈哈哈,怎么?以前刀剑都不怕,如今倒是怕这小小的银针了?”

    梁振邦毫不客气的揶揄,心情大好。

    “老不羞,你出去,不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