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

      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

      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

      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

      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

      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

      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

      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

      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

      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

      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入怀中,温热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真的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一切仿佛跟做美梦似的,那么不真实。

      重生,难道跟媳妇儿的平安符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