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没有任何忸怩与否认,语气低沉地道:“他对我而言,的确和别人不一样,他是我两辈子遇见过最特殊的人。”

    云苓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她,“难怪之前听你嚷嚷着说想剪短发,结果到现在也没剪。”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

    闻言,留情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墨黑柔润,略带硬度的长发,思绪一时飘远。

    ......

    当初她嫌这玩意儿碍事,多次想一剑砍了,都被绿衣和身边的人大惊失色地拦下。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匪夷所思,不可理喻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