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若是不想遵从父母之命,与唐逐星保持往来倒也能理解,可不是说她与柳清砚撕破脸了么?”

    容婼叉着腰,抬起下巴,声音亮如洪钟。

    “谁说我们撕破脸了,我们天天同住一个屋檐下,相安无事好着呢!”

    这倒是,她们俩人住一间厢房,这都快三个月过去了,从没听说闹过不愉快。

    但仍有姑娘面色疑惑,轻声道:“可你与柳清砚这两年来关系冷淡,这是很多京中闺秀都知道的事,以前你最喜欢替她出头了,如今却都......”

    “呵,我只是单纯不想跟狗计较而已!”

    姑娘:“......”

    围观的人不是傻子,他们也不是想质疑容婼,只是觉得不太对劲。

    “那昨晚流言传开的时候,你怎么没立刻出面替他们澄清?”

    “......我翘课出去玩了,半夜才回来的,不信可以去看郑管事的处分记录,我现在不是立马出来澄清了嘛。”

    容婼不快地说完,黑着脸瞪了白川一眼。

    都怪这人,说什么他知道蟒大仙住哪,还能与对方交流神语,哄骗她翘课溜号,结果屁都没看见,还吃了一记处分。

    夫子和管事问话二人的事情和结果,只有学生会的个别学生知道。

    听容婼这么一说,倒是信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