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从床上坐起,神色怪异地看了我几秒钟才问:“卧槽,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是不是还在梦里?我刚才做梦来着,你喊着让我救你,我急死了,跑啊跑啊,差点跑床下面去了。”

    说着话,还往自个儿的腿上掐了一把,顿就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不是做梦啊,可是苏然然,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会在我这儿?哦对了,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记得昨晚是把门窗锁好的呀。”

    她的问题比我还多,而我的问题现在已经停留在她说的那个梦里。

    正常情况下梦当然是不可信的,只是她的这个梦,跟我的那通电话实在是太接近了,我想不信都难啊。

    “你说你刚才做梦,我遇到危险了,什么危险?”我看着她问。

    张诗曼已经起身去后阳台洗脸,回来把地上的被子拉起,盘腿坐在床上说;“你被人拐卖了,说是送到一个什么邪教里去做祭典,然后你丫哭的跟个疯子似的,一直喊着让我救你。”

    关于江辰东让我做生祭的事,我从来没跟张诗曼说过,第一是怕吓着她,再者也觉得这事太过诡异,在没有真正解决之前,就是跟别人说,别人也不一定信。可是现在张诗曼做的这个梦,显然已经有这方面的意思了,难道她是听说了什么,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

    想来想去,还得问她,就也跟她一起坐在床上说:“你想多了,像我这样的,谁敢拿去祭教啊,也不怕他们的神吓死?”

    张诗曼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谁这么不开眼,找你去,要去也是我去。”

    “呸呸呸,你乱说什么鬼?”我扯着她叫。

    张诗曼“哈哈”笑着倒在床上说:“你脸都白了,这事也就是出现在梦里,咱们现在生在阳光下,哪有那么多邪恶。”

    我自己经历过,知道其中凶险,听到她这样没心没肺地说,确实无比难受。

    正了正色,把这个话题跳过去问她;“你最近有江辰东的消息吗?”

    张诗曼说:“我哪会儿有他的消息,他又不是我的菜,更不会来找我,不过你不是跟他分手了吗?怎么着,现在又想旧情复燃?”

    我还没说话,这家伙就秉承着八卦精神巴啦开了,一会儿夸石展好,一会儿说江辰东渣,总之我们两个的话题,就不在一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