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打电话,我继续陪着张诗曼闲聊。

    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最重要的是她关于老家的事件几乎一点也不记得,那些受过伤,见过的惨忍硬生生的从她脑子里消失了,就连我们一起读大学的事情很多都模糊不清。

    而且我很快发现除了这些,她好像反应和思维都没有过去那么快,有时候说一件事半天都没弄懂我的意思。

    我心里知道这已经是石展说的很好的结果了,但是却怎么也不想看她现在这个样子。

    第二天,最早来看我们的是白灵,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警官和几名医生。

    他们快速给张诗曼做了检查,确定她除了一些皮外伤还没好外,其他都已经没问题了,就开始对她展开讯问,只是结果可想而知。

    她几乎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让几个警官脸色怪异,互相看一眼就出去。

    白灵把我扯到一边问:“她怎么回事?”

    “可能是受惊吓过度失忆了吧?”我说。

    她眉头皱了一下,好半天才说:“医生说智力不受影响的,为什么还会失忆?”

    这种东西我解释不清,也不知道医生判断正常的标准,但一个缺失部分灵魂的人,又怎么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呢?

    周游是下午来的,也没有多话,甚至都没有看张诗曼一眼,反而是一直盯着我。

    搞的张诗曼还悄悄问我:“这大叔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差一点背过气去,怪怪地看她半天,难道八卦细胞不会因为缺少灵魂也随之减少吗?真是奇特的存在。

    石展来,已经是晚上的事了,而且他跟那些人都不同,直接拽住我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