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荆玉更加想不通了,“那到底是为什么?!”

    商遇城从他桌上的烟盒里拿了支烟,“这个,就不劳你神经内科大主任来过问了。”

    晁荆玉跟商遇城从小挚友,对商荣也不是不熟悉。

    怎么形容呢?

    也就是个大众意义上的纨绔子弟,跟商遇城还有他自己都不是一种人。

    但并没有十恶不赦,跟商遇城的关系也很融洽。

    这一切的融洽,都源自于三叔商锦康对商遇城视如己出的培养和疼爱。

    而且那种疼爱绝非浮于表面。

    因为很清楚亲生儿子是个草包,所以从一开始就将商遇城作为少东家培养。

    别看现在南天建筑如日中天,那只是给商遇城练手用的。

    将来,商锦康会让他掌舵整个商氏。

    晁荆玉一个神经内科的医生,确实不应该把手伸那么长,而且客观来说,比梁家还可怜的病人还有很多。

    他不可能都同情得过来。

    “我只是作为朋友,看不得她希望在眼前又被夺走……你不知道从马场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做噩梦惊醒的样子,太……”晁荆玉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那天晚上?”商遇城替他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