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赶紧继续解释,“她住二楼,我住一楼。”

    “切,我管你住几楼,跟我有什么关系。”

    丁大花应该是相信了林渊的话,森冷的语气开始缓和,“昨晚她忽然坐起,嘴里叨叨咕咕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我和宁可儿只听清其中有你的名字。”

    “应该是做梦吧。”

    “不是,足足有十多分钟,还下地走了两圈儿,然后又上床睡了。”

    “怎么没叫我?”

    “哪敢叫你啊,我和宁可儿瞪着眼睛一直看着,这小精神病刚一叫就被我捂住了嘴,不是说梦游的人半路被叫醒会吓死吗,所以我俩都没敢动。”

    “没有吧,就算是有也是吃人的时候才会吧。”

    “啊……。”

    一向胆大的丁大花忽然叫出声,“林渊你想死是吧,说这么吓人的话。”

    “诶,怎么你跟宁可儿待这些天别的没学会,这叫声还挺有她的神韵。”林渊调侃丁大花。

    “别扯用不着的,你帮他治治,这丫头看着怪可怜的。”

    “不行。”

    “不是你怎么这样,治不治?”

    丁大花抬手拧上了林渊的额胳膊,疼的林渊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