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儿气得鼓鼓却无可奈何,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狗,别说自己不敢从二楼往下跳,就是敢现在有了这条狗在也变成不敢了。

    林渊不给她治崴伤的脚踝,丁大花又把她囚禁在二楼的房间,宁可儿什么时候被外人这么对待过,一时间委屈得有点眼泪叭嚓。

    想起这是自家的房子,底气顿时又是一壮,行,你不是关着我吗,那我就变着法儿的折腾你。

    “我饿了,要吃饭。”

    “没到饭点儿,再饿也得等着,小时候你妈没教过你规矩吗?”

    “你……”

    “你什么你。”

    丁大花一点颜色也不给宁可人留,“还有,从明早开始,作息时间要跟我一致,到点儿睡觉到点儿起床,吃饭过时不候,一天三次卫生间……”

    我擦……

    林渊惊了,他从来没发现丁大花有这手整人的功夫,这也太厉害了点吧,除了手里没针跟那个什么嬷嬷好像也没啥区别。

    看着林渊和丁大花并排离开的背影,宁可儿下唇差点没咬出血,探头又往楼下看了一眼,刚好与蹲成“军姿”的虎子四目相对,吓得一缩脖子赶紧关上了窗户。

    “死林渊,你给我等着。”

    下了楼的林渊这才注意到别墅一楼的摆设有点不正常。

    诺大个大厅,竟然连一张沙发都没有,只在靠墙的位置放着两把椅子。

    大厅中央是一整张几厘米厚暄软的地台,地台一侧房顶上吊着一个沙袋,另一侧则是几对重量不一的哑铃和两个轻量杠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