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闻潮生烧了一锅水,借着雪停之后的星月明辉,在旁边石板上不停地练习‘点’与‘勾’。

    经过了两日的休整,阿水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

    不过闻潮生也看出了之前无咎的那一剑对阿水造成的伤势不轻,直至现在,阿水走路时步伐仍有一些虚浮。

    期间她跟闻潮生讨过两次酒喝,但都被闻潮生果断拒绝了。

    今夜她想起七爷之前的邀请,便来到闻潮生身后跟他询问,却看见闻潮声在石板上不停重复写着‘勾’与‘点’,阿水背着手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那打量的目光让闻潮声有些不自在,顿笔回头问道:

    “怎么了?”

    阿水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说道:

    “你在做什么?”

    闻潮生:

    “练字。”

    阿水瞥了他一眼:

    “我又不瞎。”

    “说人话。”

    闻潮生咳嗽了一声,将自己想把点写成勾的事情告诉给了阿水,后者听完后琢磨了一下,皱眉道:

    “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啊,这两者发力的方式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