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大人,且慢。”

    淳穹平静看着他们。

    “何事?”

    拦在路上的刺客们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

    “此前我等受佣而来,陆川答应我们,要给我们佣金,大家无仇无怨,所求皆为名利,此次我等损失惨重,大人想怎么处置陆川,咱们不管,只要他结清账款就行……”

    顿了顿,他眸中浮现出了一抹贪婪,看向了陆川的袖子,继续道:

    “那笔钱,就在他的袖囊之中。”

    闻潮生闻言,盯着被自己擒住的陆川,极为严肃认真地质问道:

    “老陆,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请人家干活,你还不给人家工钱。”

    “这种行为真的很可耻。”

    陆川被一名小了自己几十岁的毛头小子教育,对方还是自己的敌人,聊想起自己这些天在苦海县的失败,像是这辈子的冤屈全在这里了,一时间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在王城修身养性几十年的修养于这一瞬间化为泡影,他咬牙切齿,对着闻潮生大骂道:

    “我可耻你姥姥个卵蛋!”

    齐国虽是尊儒重道,礼义廉耻之风在国家内盛行,但这不代表齐国人骂人的时候满嘴都是之乎者也,口沐清风,真急眼了,嘴还是一样的臭,甚至由于部分读书人喜欢雕词琢句,这直接导致他们满腹诗书,才华横溢,动起嘴来根本没有轻重。

    齐国某位将军风鼎寒在十几年前毕业于齐国儒道名师杜池鱼麾下,正值当初齐、赵摩擦不断,这名将军在边关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然后直接写了一封信寄给了赵国边城‘泽阳’的守城将军李柏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