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工地上做活儿,也是被生活逼迫得无奈,所以才会狠下心来。然后才会想到去盗墓,做回了自己的来本行。如果真是这样解释的话,我觉得也是合理的。

    如果不合理,那肯定要拿出新的证据来证明不合理,现在大家暂时对这样的推测没有什么异议。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再回派出所。

    可是杨队又说了,还要梳理马路的社会关系,这三年中都和谁走近,都做了些什么。于是大家都投入到了紧张的梳理社会关系这条路上去,我和向东当然也是跑不掉,一样地和他们做着同样的工作。

    别说有多无聊,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不过我想这就是父亲口中所说的吃亏,或者说是我人生难忘的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