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杏你先不要着急,等律师过来,我们一起进去。”坐在副座的郑江说道。

      罗杏想了想,便又坐回了车内,说:“也对,我们现在这么进去也做不了什么。”

      周衍卿从头至尾没有开口说话,只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侧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罗杏用余光暗暗的看了他几眼,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罗杏心里头着急,又满脑子疑问,到底还是没忍住,问道:“五爷,你没跟旬旬在一起吗?”

      “没有,从昨天她出门上班开始,我们就一直没有碰过面。”

      “那你就没去找她吗?”

      “我昨晚有事。”

      罗杏拧着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冷,说:“千万别告诉我是安盺的事。”

      郑江闻声,猛然回头瞪了罗杏一眼,“罗杏,别乱说话。”

      “那就是承认了?”罗杏斜了郑江一眼,便哼笑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放下了,原来是骗人的吗?那你对旬旬那么好,真的就只是为了唐氏?”

      她回忆起安盺的种种,眉头拧的更紧,“你千万别告诉我,安盺都是你的棋子,那你真的是太可怕了!难道旬旬被抓,也是在你的计划范围内?”

      周衍卿终于有所动容,“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那你为什么……”

      “周家出了那么多事,你真以为我每天都闲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吗?”他转过头对上了罗杏的目光,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爱胡思乱想的?”

      罗杏抿了唇,转开了视线,说:“我只是觉得你这一次太反常了。”

      “有些事情该发生的迟早都要发生,就算我每天都黏在她的身边,依旧逃脱不了,你明白吗?有时候一个人的能力,很有限,我不是万能的,我从来都不是无所不能的人。”他的眉宇之间深深的刻上了一个川字,罗杏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自责和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