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的铁路修建并不完善,绿皮火车要十四五个小时才能够抵达城里,而且一票难求。

      来晚的沈诗韵只买到硬座的车票,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是层峦叠嶂的山峰,到处都是没有污染的原生态环境,空气都泛着一股香甜。

      火车‘轰隆轰隆’发出规律的行进声。

      沈诗韵托着下巴,手指轻点着面前的小桌,思考着到城里该找份什么职业谋生。

      她特工出身,但家传医学,对中医西医都有研究,在这年代似乎从医更容易谋生些。

      上辈子特殊任务牺牲,她也该歇一歇了。

      就是不晓得这里的医院招聘员工什么标准。

      八成要介绍信,不知道她那位没有见过面的丈夫能帮她吗?

      “您好,麻烦您把东西收一收。

      过道有人停驻,听到声音,沈诗韵急忙把馒头拿起来,抬头却对上顾承安的眼睛。

      这么巧?

      短短两天,他们已经见过三次面了!

      “是你?”

      李刚激动地扯着破锣嗓子,故意挤着顾承安坐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