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许芬的女人是周斌的老婆付梅梅。

      她穿着一件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却满是狰狞之色。

      “下三滥的贱人!你还有脸哭!谁家的男人都敢勾搭,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告诉你,今天你怀的野种,必须得死!”

      付梅梅的嗓门尖锐刺耳,像一把尖刀划过众人的耳膜。

      她手上用力,许芬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

      沈诗韵闻声走了过去,眉头紧锁。

      王大夫跟上,拉住了沈诗韵,压低声音说道:“沈医生,你还没听说呢。付梅梅是抓着许芬来打胎了。”

      沈诗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王大夫继续说道:“听说昨晚顾团长发现家里的门锁被人换过了,就找到附近工匠师傅。那师傅果然给顾家换过锁,是被周斌请去的。那师傅还目睹顾团长和许芬共处一室的全过程。他说,其实顾团长和许芬根本没发生什么事,都是周斌设计的假象。顾团长顺势就把周斌抓来审问。”

      “周斌怕得罪顾团长这才事情抖了出来。”

      “原来那天晚上许芬在顾团长屋里睡觉,是制造的假象。后来,许芬怕顾团长不认账,给周斌下了药。两人睡了,谁知道一次就中了。许芬怀了孕,想要说是顾承安的。”

      沈诗韵眸光忽明忽暗,“是她错怪承安了。”

      不得不说,这出戏,越来越精彩了。

      王大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换锁的师傅被拉去问话,回去后吓得目瞪口呆。一股脑就把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现在整个福利屯都知道了。”

      此时,周围的村民们对着瘫坐在地上的许芬指指点点,唾沫星子几乎要淹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