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披一袭黑色斗篷,边缘微卷似有暗纹流动,肩头处有一枚生锈的乌鸦徽章。

    他内搭的上衣被锋利的武器划破,露出了狰狞的伤口和精致的锁骨,苍白的脸上都是痛苦之色。

    听到门打开的动静时,他沙哑的声音从笼子里传了出来。

    “我说了我不会唱歌,让她死心吧。”

    江岁没有回答,一步步朝着房间里的男人走去。

    直到鸦羽感觉不对劲的转头的时候,江岁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在看到江岁的瞬间鸦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

    “雌主,我是应该这么叫你吧。”

    江岁已经预想到见到这人时他的一切反应了,或是愤怒或是厌恶,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平静。

    平静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直在提醒江岁这人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找错人了。

    “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看着他淡漠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子,她努力压下心中的那抹被看穿的害怕,开口说道:“我过来不是为了折磨你的,是为了放你出去。”

    空气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在江岁以为这人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雌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江岁当然知道这人是在说反话,抬手一边解锁一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