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你扶着我去招待所,我可能走不回去了。”傅立业靠在纪晓月的肩头。

    纪晓月转身把自行车推过来,让傅立业坐在后车座,自己骑上车载着他。

    到了招待所,她扶着傅立业进了房间。

    纪晓月以为这就结束了,结果刚回到房间的傅立业伸手就抱住了纪晓月,他低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床上功夫不行!”

    纪晓月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床都给你睡塌了,这还不行!”

    傅立业则委委屈屈的说:“那肯定是我技术不行!不然为什么你都不愿意让我多来一次。”

    每一次,他是使出浑身解数的表现,纪晓月都不愿意再来一次。

    明明他那么努力了!

    “晓月,你告诉我,从你哪里学的那些花招,我也去学!”傅立业再次开口。

    平时的傅立业是羞于启齿这些事的,自然是不会问,也就只有喝醉酒,酒壮怂人胆,他才敢质问。

    纪晓月伸手搂住了傅立业:“我手把手教你啊!”

    ……

    第二天,傅立业醒来时浑身赤裸。

    他低头一看,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抬头看向洗漱的纪晓月。

    他有些惊恐的朝纪晓月问道:“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我自己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