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动了歪心思,嫉妒夫人您有神童儿子,而我家世平庸,后代也不争气。

    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声声凄厉又悲惨,国公夫人听得坐如针毡。

    林清禾笑了声。

    所有人都看向她。

    江老爷想继续磕头的动作也停下,对上林清禾黑的如墨,淡漠到看不出任何变化的瞳孔,他莫名心悸,慌乱低头。

    “既然知道做错了,在受害人面前作弱者姿态做甚。”

    林清禾轻声说道。

    “不是谁哭的更大声谁就有理,谁就弱。”

    国公夫人悬着的心彻底落下,喜极而泣,双目放光望着林清禾。

    她不一样。

    她一点都不世俗。

    林清禾冲她淡淡笑:“国公夫人所求何事。”

    国公夫人忙回:“多谢悬壶大师出手救我儿,此大恩大德,镇国公府没齿难忘,将来大师有事尽管来府。”

    知恩图报的人,她喜欢,林清禾笑意加深:“叫悬壶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