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追在叶清心的身后,惊恐而不甘心的问。

    “她死了吗?”叶清心走到自己的木屋前,回头反问她。

    “没有。”阿母怔了怔,摇头。“那她一直流血,会死吗?”叶清心又问。

    “会……的。”阿母冷声回道。

    “那就是了。我不管她,她会一直流血而死,而我剖开她的肚子,拿走了一直让她流血的东西,她反而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叶清心挑眉道,“这件事怎么说起来,都是我在救人,对不对?”

    阿母略显浑浊的眼睛,愕然的看着叶清心,终于点了点头。

    无论是兽类还是人,身体里的血流干了就会死掉,不让阿季流血,她就不会死,叶清心说得没错。

    “那她人都活下来了,不管我从她的肚子里拿了什么出来,都是为了保她的命,所以,拿什么东西出来重要吗?”叶清心脸色淡然的看着阿母道。

    “……”阿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黑的像是锅底一般,半晌才道,“我要知道她失去了什么。”

    “孩子,和以后生孩子的……能力。”叶清心干脆的说。

    “孩子!”阿母的脸瞬间狰狞起来,“你、你杀了启的骨血,你这个……”

    “讲点道理好嘛!”叶清心一脸鄙夷,声线忽然提高了一个调:

    “那个不是启的骨血,不知道是谁的骨血!就算是启的骨血,它也不是一个好的胚胎,而是长成了可以戳破了孕宫壁,让阿季流血不止的死胎!”

    虽然听不懂,但阿母被她冷厉的神色所震慑,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