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胡笑着:“本王子说些僭越的话,曾经本王子也以为,陛下是个昏聩之人,可如今本王子才知道,什么才是王者,若是能追随于陛下身边,本王子三生有幸啊!”

    秦牧哈哈一笑。

    这人说话确实是不拘小节,但是这性子,秦牧倒是喜欢的很。

    能如此直白说出自己的心思,也是个心思恪纯的人。

    和那些老谋深算之人相比较,这拓跋胡,反倒是多了几分纯粹。

    秦牧笑道:“王子说得,朕倒是有些愧不敢受了,不过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哪怕是万民不解,只要他们无虞,朕才安心。”

    拓跋胡端起面前的酒杯,郑重道:“陛下此番话,当真让本王子茅塞顿开,多谢陛下指点,先干为敬!”

    看着他如此洒脱,秦牧也没有装腔作势。

    一杯作罢,拓跋胡叹了口气。

    回想着东胡的种种,他只觉得,秦牧果真是个好帝王。

    若朕能让秦牧带着东胡,东胡必然能够大变样。

    跟不要说,自己也早就已经看透了。

    西夏也好,东胡也好,不过是一粒微尘,而秦牧,才是能吹动这些微尘的狂风。

    只要秦牧走过,必然寸草不生。

    与其辛辛苦苦做个费力不讨好的王上,不如做个闲散人,整日吃喝玩乐,多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