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智耀垂眸,不敢看着秦牧,那直白的眼神,就足以让他颤抖。

    提出此事,便是在断陛下臂膀,他今日之后是何下场,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秦牧深吸一口气,询问着:“诸位以为如何?和韦大人一个心思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开口。

    秦牧哼笑,他看向宁沧海:“不知宁相爷以为,韦大人说得如何?这东厂,可该裁撤?”

    宁沧海心思一动。

    秦牧突然将话题转到他这,必然不对。

    从开始到现在,秦牧从未注意到自己,眼下韦智耀说出这番话,他突然想到自己,这是要看自己的态度?

    果真是如子渊先生所言。

    秦牧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是他怀疑昨晚是自己所为,却拿自己没有办法。

    宁沧海不由得庆幸,亏得自己提早与子渊先生商议,不然这会儿,应对还真让人头疼。

    宁沧海毕恭毕敬道:“陛下,老臣不敢妄言,此事乃是陛下的事情,一切单凭陛下的心思。”

    “老臣以为,不论是谁说,陛下的心思,才是最紧要的。”

    不愧是老奸巨猾的人。

    他这么说,既把他摘了出去,又让自己陷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