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沧海重重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事儿,终究是他心里的疙瘩,隐患在这儿,谁能安心。

    “您不妨想想,如今这情况,您着急,秦牧更着急,他也正在等着这个机会。”

    “您要给他这个机会么?”

    宁沧海心头一颤,看着子渊,明白了他的意思。

    “更不要说,秦牧没有任何证据,他如何来找您兴师问罪呢?相爷莫要自乱阵脚,反倒是给了他人机会。”

    宁沧海点点头,叹息道:“多亏子渊先生,不然老夫可要头疼了。”

    “秦牧动作太快,老夫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在东厂有所准备。”

    子渊叹息着:“是啊,秦牧这人不容小觑,他做的这些事情,实在匪夷所思。”

    “如相爷所说,东厂能有这般准备,必然早就知道您会对东厂出手,秦牧的心思,实在可怕。”

    “那接下来要如何?”宁沧海问道。

    既然没有将人救出来,秦牧自然也会加强防备,若是再对东厂动手,便是不明智。

    倒不如先想想,接下来要如何做,或许还能扳回一局。

    子渊心里也是这么想。眼下秦牧的准备实在是太充分了,他们一着不慎,就会落入秦牧的陷阱之中。

    哪怕是有万全的准备,子渊现在都不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