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

    余欣彩被折腾的够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着毫无影响的秦牧,余欣彩攥紧了身上的被子,柔顺的被子与肌肤触碰,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羞耻。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事情竟然是如此享受。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更痛恨自己,竟然会臣服在秦牧的侵略下。

    看着秦牧脸上满足的笑容,余欣彩眼眶湿润,她抬起头,视线落在秦牧的身上。

    见她如此,秦牧轻笑着:“怎么?朕方才可是让你难受了?”分明是关心的话,可余欣彩却听出了讽刺的感觉。

    她手指收紧,在细长的手指颤抖着,不难看出她此刻有多难过。

    余欣彩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没有。”

    就算是有又能如何?

    面前的男人是陛下,是高高在上,是君威不可冒犯的皇上。

    他是一人之下,而自己,不过是余家一个女儿罢了。

    自己有什么本事,能够和秦牧比较的。

    看出她眼底的倔强,秦牧笑了笑。

    他俯下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余欣彩,伸出手指,擦去余欣彩眼角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