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庵,郑荣心里满是欢心。

    这个儿子,当真是让人欣慰,日后只有儿子能够继承自己的衣钵了。

    郑荣点点头道:“今日要你过来,是为了秦牧一事。”

    闻言,郑庵的脸色一变。

    肃杀之气陡然翻涌着,浓浓的杀气在郑荣的眼底:“是他来了么?”

    郑荣笑笑:“莫要着急,他没有来,前些日子钱蠡去了李崆那,李崆答允守住他那边的门户,我们也好过些,只不过……”

    郑庵了然,道:“只是父王担心,这李崆会不遵守约定。”

    郑荣点点头。

    他心里确实是在担心这个。

    毕竟当年的事儿李崆记到今日,可以看得出不是什么心胸豁达之人,若是他受不住秦牧那边的攻势,势必会出卖自己。

    提早做准备,总是好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要是不谨慎,自己就会是下一个秦飞廉了。

    郑庵道:“父王放心,这些日子,孩儿一直在操练,手下的将士们也越发骁勇,都有些等不及和秦牧一决生死了。”听到郑庵这么说,郑荣也多了几分安心。

    他道:“如此就好,不过也不能放松警惕,秦飞廉的庆州军何等强势,如今不也落入秦牧手中?万不可轻敌知道吗?”

    郑庵原本是瞧不上秦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