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蠡点点头道:“王爷您莫要生气,秦飞廉是什么样的人物,您也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郑荣才如此生气。

    区区一个秦飞廉算什么!

    他现在敢这么说,便是没有把其他的藩王放在眼里。

    眼下的庆州可不是昔日,秦飞廉当真以为,这些藩王投靠他,是非他不可么?

    实在是可笑至极!

    钱蠡看郑荣不对,赶紧宽慰道:“王爷您不要生气,现在秦飞廉没有办法,您已经占据了主动。”郑荣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他冷哼道:“秦飞廉这样无知的宵小之徒,还妄图从本王手里得到什么?”

    钱蠡叹息着:“王爷,这秦飞廉本就是愚昧之人。您犯不上生气。”

    郑荣想了想,不由得叹息着:“本王知道,但是想到他那态度,本王就忍不住。”

    秦飞廉还真把自己当做皇亲国戚了!

    当初从京师离开有多狼狈,这些年来,庆州的日子太过舒坦,他把这些都忘记了!

    想到这些,郑荣拧着眉:“依照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做?”

    钱蠡沉吟片刻。

    和秦飞廉联手,是必须要做的。

    只不过,断不能让秦飞廉太过得意,不然的话,他也太过舒服了。想到这些,钱蠡道:“属下以为,可以暂时答应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