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先生,那……那林放呢?”

    “不必召林尚书,倘若昏君从许慎那里得到林尚书的罪证,相爷最好牺牲此人,保住宁党大盘不崩即可!”

    “不行,牺牲林放,等于是让老夫放弃吏部,此举同自断臂膀无异!”

    宁沧海摇了摇头,断然否决道。

    吏部可是他起家的根本,林放更是追随他十余年的心腹,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绝不会轻易放弃。

    子渊道:“既然宁相爷不愿牺牲林尚书,那就要提前想对策,如何应对昏君的进攻?!”

    一旁的慕容信听到这里,随即向宁沧海道:“宁相,与其对昏君处处忍让,不如让紫灵姑姑出手劫持昏君,这样既可让宁党化险为夷,也能救出青萍,可谓是一举两得。”

    “慕容少主有所不知,一旦相爷选择软禁昏君,那么云朝五大藩王必然会同仇敌忾,行举大军来到京师勤王。”

    子渊看向慕容信,反驳道:“届时,藩王入主朝堂,相爷十数年的谋划定会丧失殆尽,而复燕大计只怕会遥遥无期。”

    慕容信道:“子渊先生此言,孤不敢苟同,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昏君重掌朝政?”

    “呵呵,只要能提前预判昏君的出招,即使他有天大的本事,这辈子也休想重掌朝政。”

    子渊淡淡一笑,接着劝谏道:“慕容少主,你以后是君临天下之人,定要学会以静制动的谋略。”

    慕容信拱手致礼道:“多谢子渊先生,孤受教了!”

    他表面上虽服气,可心里却大为恼火。

    作为大燕皇族,同时又是天子会总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