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口舌如簧的曹宏,秦牧笑了。

    这个老油条看似在内侍和宫女叫屈,实则是在给宁家洗清北燕余孽的嫌疑。

    并且他还把满殿群臣都拉到了受害者的位置,从而想让秦牧暴行的引起公愤。

    果不其然,在曹宏说完这番话之后,百官皆是一片骚动。

    “启禀陛下,刺客固然是北燕余孽,但我大云的法度不可废,绝不可听信刺客一面之词。”

    “启禀陛下,臣以为北燕余孽行刺一案,应当交由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审理,才能杜绝刺客胡乱攀咬。”

    “请陛下发出罪己诏,以告慰妄死的宫女和内侍。”

    “请陛下发出罪己诏,以全众臣维护大云法度之心。”

    “臣等附议!”

    顷刻之间,朝堂上的形势逆转开来。

    原本心疑宁沧海的百官,纷纷把矛头对向了秦牧。

    下罪己诏?开什么玩笑?

    身为帝皇,即使有错,那也是知错改错,但绝不认错!

    更何况秦牧捕杀北燕余孽非但没有错,反而做得再正确不过了。

    “宁相,你觉得朕该不该下罪己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