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庆听到这里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我是全性,而他其实不想加入全性吗?所以老师不让我多留,是为了让我不要做的太多徒惹厌烦?”

    “对。”

    毕渊点头示意龚庆猜对了,随后又突然叹了口气,感叹道:

    “自几十年前,张怀义把我们全性一众高手全部骗出去杀后。

    咱们全性就已经青黄不接,余下的也都是些像我这样,在老一辈中上不得台面的老家伙。

    本来见到他们兄弟俩的时候,我是窃喜的,以为咱们全性将有两位顶尖高手,乃至绝顶高手诞生。

    可惜啊,深入接触下来,我发现清渊他并不喜欢咱们全性的做事风格。

    或者说,他是不喜欢咱们全性现如今的做事风格。”

    毕渊话到此处,龚庆插言问道:

    “师父,为什么是现在的?”

    毕渊看向他,反问道:

    “你记得咱们全性的教义是什么吗?”

    龚庆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拔一毛,不取一毫。”

    毕渊点点头,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