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絮晚心头划过股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看到他开心,还是没抓住脑海中那个背影失望。

    很复杂。

    倒是头不疼了。

    战承勋还不知道她不头疼了,再次出去喊南北,常絮晚最先道,“我没事了!”

    恰在这时,南北走进来送药,见常絮晚醒了,把药放在旁边桌上,先给她诊脉。

    战承勋把常絮晚刚才头疼的事儿说遍,问,“可是还有什么不妥?”

    南北,“无妨,已经好了。”

    南北叮嘱常絮晚把药喝了,便要起身离开,刚走两步又顿住,问,“姑娘可想起什么?”

    常絮晚和战承勋都是一怔。

    南北主动解释,“姑娘去年应该也坠过河吧,我诊你脉息发现你应该失忆过。”

    去年曹山耀把葛兰兰带回来时,常絮晚的确跳过一次河,被村民救起来后她也的确忘了以前的事儿。

    焦急追问,“大夫可是有办法让我恢复记忆?”

    南北丢下去,“没有。”

    走了!

    南北是直接出了门,他来到村子后山见白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