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尊严你还要吗?你一次两次三次地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上他们的床的时候,你有想过你曾经引以为豪时时刻刻挂在嘴上的尊严吗?你说我不要脸,说我不干净,靖云歌!你很干净吗?你他妈很干净吗?回答我啊!”

      云歌的脸上流淌着泪水,与酒混杂在一起。

      “是……我不干净……我脏……”云歌呜咽,声音伴随着颤抖,不清不楚的。

      大概是高浓度的酒精驱使,委屈被放大了无数倍,隐忍,思量,通通不见。

      这一回,她怎么忍,都无法将那股哭意给忍回去,那眼泪都涌得比什么都厉害,像失控的阀门一样,憋都憋不住,汹涌澎湃。

      她看着何凌霄,也试着去推他,眼泪大把大把地掉落,借着酒精嘶喊着:“对!我就是脏!何凌霄你嫌我不干净你别碰我行吗!我不愿意你听见没有!出去!我不愿意!我就是去做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我也不会——唔……”

      她的嘶喊,在他猛然的冲撞下,中断了。

      身体像是突然间被撕裂开了一样,疼痛感无法言语。

      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云歌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皮肉,让他感受自己的疼痛。

      “你混蛋……混蛋……”

      云歌教养好,不会说脏话,此时此刻除了“混蛋”两个字,竟也说不出其他可以替代的词语了。

      酒精驱使她的大脑变得不清晰,难受的感觉自头顶蹿遍了全身。

      她不是小声地哭,而是真的像天塌了一样,嚎啕大哭。

      “反正我们两个都不干净,谁想看不起谁?”他不管云歌的哭喊,双手抓着她的腰,猛烈地撞击她身体的最深处,“我最看不起的,是你敢做不敢认!明明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却偏要立牌坊!做人能真一点吗?”

      每一次直达,都让云歌的心理防线也跟着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