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丫头,你愈动我就愈想要你……还是你故意的?你这么小就知道了,如何取悦男人的手段了?”

      “你放开我!”她使尽力气想推开他。“你不怕我告你吗?你放开我!”她边哭,边喊。

      她愤然尖喊,但身上的重量却依然沉重无比,她挣脱不开他,男人的气力比女人大上许多,他若要用强,她怎么才能够逃得过呢?

      但她必须逃,不能任由他父亲,不……他的继续,侵,犯自己,她必须逃,

      她咬紧牙关,伸手摸索茶几,抓起烟灰缸,往杨勤生头上砸。

      “你搞什么?!”他惊怒交加,伸手抚摸额前流血的伤口。

      趁他松懈的时候,她急忙滚下沙发,踉跄地直奔大门。

      他抢在她握上门把前扣住她手腕。“你别想走!”

      刺痛的眼泪窜出。“爸爸,请你冷静一点……求求你,冷静一点……”

      许墨澶迷迷糊糊就听着嘤嘤的哭声,还喊着爸爸。

      他起身,打开一旁的灯。

      “时念……”

      时念睁开眼睛,许久眼睛都没有焦距,轻轻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她满身汗水的扑进了许墨澶的怀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从她不停颤动的娇躯察觉到藏不住的恐惧。

      “我梦到了我的继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