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才知道地婆在那里?

    这些都是疑问。

    不过现在白欢死了,虽然我有些不能接受,但是我同时也知道这是事实。

    等我们和阿克回到河台村的时候,我们见到了阿克的妹妹,萨仁巴雅尔。

    巴雅尔这个瘦弱的病姑娘在村口一看见阿克,便扔下了手里的菜篮子,飞奔而来,将阿克这个壮小伙子撞了一个趔趄。

    “额格其!”巴雅尔哭着叫道。

    “湖很都。”阿克满脸笑容地摸着她的头。

    额格其就是蒙语中的哥哥,湖很都就是蒙语中的妹妹。

    两个人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子话,好不容易巴雅尔才止住了眼泪,阿克对我们说道:“各位老板,这就是我的妹妹巴雅尔。”

    “你好。”我笑着点点头。

    巴雅尔听说了金子的死,倒也没像阿克想象的那样抓狂,而是再次抱着阿克哭了起来,哽咽着说:“哥哥回来了就好……哥哥回来了就好……”

    阿克邀请我们在回北京之前先在他家住一晚,不然我们一行人如此狼狈,出去过高速检查口的时候,难免会引人注意。

    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他这一说我才注意到,我们一行人风尘仆仆,身上的衣服也都有些破烂不堪,实在是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才怪。

    倒是赫连铭和陆有凌,两人一声不发,过了大概两三个小时,便来了四五量装着防弹玻璃的车将他们接走了。